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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4 (第3/6页)
在门口。 「关起来。」将军命令。 两个属下面面相覷。 将军要大家好好保护的女人,现在要把她关起来? 「还不动。」 「是。」 白明月不知道时间过多久,四周的黑暗令她失去时间感。 由于太过在意黑暗,她没有心情多想身处荒谬不合理的处境。 由远而近到昏暗灯光和金属互相敲击声音吸引她的注意。 关着的门打开来。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一时看不清楚来人。 她眨眨眼睛适应光线。 是那个自称将军的男人。 她仍旧处在不知道现实抑或是虚幻的世界。 他没有说话,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。 她虚弱的差点跌倒。 他把她揽在身前。 她又回到那个华丽的房间。 「吃。」 将军坐在她对面,桌上除了水果还有丰盛的食物。 应该是晚餐,窗外夜幕低垂。 她只被关了一个下午吗? 白明月看着男人自顾自吃起来。 「快吃,吃完才有力气服侍我。」 从他看她的眼神,他口中的『服侍』恐怕不是老电影中女侍服侍主人起居那么单纯。 而是妓女服侍恩客。 刚刚更衣前让她沐浴的木桶还飘着蒸气。 女僕让两人独处离开前没有移走的意思。 现在看来他的意图昭然若揭。 她身上用布缠成的衣服本来就很单薄。 刚刚沐浴后穿上准备在一旁的简直就是薄纱。 那幅春宫画已经完成,放在房间角落桌上。 她不再争辩,默默吃东西。 沙尔汶听完医生解释,只是冷静的点点头。 隔天一早白明月并没有在预计之中醒来。 他脑中思考着这样的状况是否在过去发生过。 医生虽然解释得头头是道,不过他知道只是应付家属的话语。 事实是白明月头脑没事可也醒不来。 他事先支开撒蓝和王储妃派来的人,不想让白明月仍旧在他保护之下的事传出去。 不过王妃那边他无法完全控制,他只能对时尚杂志出版社母公司施压。 餐后桌上碗盘由女僕收走,放上水果和酒。 「你不可能回得去自己的土地,所以别想了。」将军举起酒杯。 「我不记得怎么来到这里,你何不说说。」 「你还记得很清楚的时候说你不想记起的。现在既然忘记,不是更好。」 「当时发生什么事?」 他只是喝酒,什么都不说。 「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?」 终于,他放下酒杯,在没有门但类似衣橱的墙壁凹槽处取下两件长袍。 「走吧。」 他递给她其中一件。 两个长袍覆帽的人影在月光下拖得长长的。 太阳下山后的石板路上还是有着不少往来的人。 两人没有像其他人提灯笼或是挑明处走,刻意隐瞒行踪。 她注意到他跟着地上男人命根子图案走。 她忍不住边走边抬头拉住斗篷的帽子悄悄望向四周。 交叉路口建筑物墙上有个超大男性象徵。 果不其然,他往指标方向走。 这个地方让她想起歷史上一些着名的欧洲古城或古蹟。 还来不及细想,他转进一个小巷弄,她跟上去。 他推开一道木门,里面火光令从黑暗中走上好一段路的她一时睁不开眼。 他拉下她头上的斗篷帽子。 「小姐。」 还来不及反应,一个女人惊愕不已的声音和温暖的拥抱袭向她。 「轻点,她还没完全復原。」尤里斯?阿尔琲托出声阻止太过热情的女人。 「您这是什么意思。」女人往后退开,仔细的看着他带来的女子。 「她撞到头,如果失忆不是装给我看的,那她并不记得你。」 「小姐,是真的吗?」 白明月只能苦笑。 这个醒不来的梦还真麻烦。 「我什么都不记得。」 「你和她聊聊。」将军转身想离开。 「你要把我放在这里?」白明月拉住他。 「他会去酒馆等你。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跟你说。你之前常来找我的。」 女人拉下白明月的手,向尤里斯说:「我会带她去楼上等你。」 尤里斯?阿尔琲将军点点头,暂时从妓院后门离开。 身为将军让人发现他出入妓院后门并不光彩,要是传到政府高层耳里更有损他的形象。 但是她身为他的所有物,他并不想让她难堪从大门进出。 他一个人就算要来妓院享乐也只会光明正大走正门。 「小姐,您不需要这样和将军作对。」 「我什么都不记得。」 「真的?」女人疑惑的看着她口中的小姐。 「你来自汉?」 「是啊,从小和小姐一起长大。」 「跟我说说我们怎么会来这里。」 白明月呆坐在小小房间里等尤里斯?阿尔琲将军。 她喜欢听故事,不过那女人告诉她的故事让她感到悲伤。 妓院房间很简单,一个小窗、一张铺着厚棉床垫的石床。